屏幕上,她瘫在柜台上,裙子掀到腰间,双腿张着,胸口红肿,满身汗水和抓痕,像个被玩坏的婊子。
薛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,甚至产生了种崇拜
一提还似乎不肯放口似的,一张一合的再往里吸,一股股的蜜汁随着张合还在往
“表姐,你帮我对准了哦,我要坐下来啦。
仔细把随身碟放进抽屉中藏好,中午A回来问我是否下星期一起去南部玩,我说:好啊!反正假日也没事。
他语气淡淡的,但那两指之间,混着红与白的液体,正慢慢从屄口流出来。